若知幽幽道,“没想到你跟着将军还学了点真本事。”
徐时一脸骄傲,“低调。”
若知翻了个白眼,余光落在身后不远的红柱子上,轻咳一声,“那这些南大小姐都知道吗?”
“听你这么说来,将军这是做好事不留名啊。”
徐时叹了一口气,“是啊,南大小姐都不知道呢,包括后来去秋心阁时,将军专门给了宛绣娘四千五百两,其中让宛绣娘包了四千到盲盒里面,变着法子地将银子送给南大小姐。”
“可惜后来南大小姐提出解除婚约,将军觉着这宣纸上的法子不可靠,便用自己的方式去对南大小姐好。”
查京城权贵们家中后院的事情,是因她。
自毁名声,不惜落个冷血嗜杀的恶名,也是因她。
这些徐时并没有说出口。
若知道,“那现在南大小姐在气头上,都不理将军了,要不要将这些事跟大小姐说说?”
徐时却是摇头,“都说了做好事不留名,将军在背后默默付出就好,没那么矫情。”
若知抽了下嘴角。
没那么矫情?那他们现在搁这暗戳戳说给春笋听算什么?
算将军比较狗?
徐时说着将若知手中的宣纸拿了回来,随后道,“既然将军已经不用这法子了,这宣纸也没甚用处。”
说着,揉成一团将其扔到了回廊角落处的渣斗里。
春笋眼见徐时和若知扔完东西走远,这才从红柱子后出了来。
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