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等等!等一下!”
慕天晴嚷着,想让男人停手。
可背后却传来促狭的笑声,男人越推越起劲。
秋千高高地荡了起来,慕天晴担心摔下来,紧紧握着两边的绳子尖叫,“少钦哥哥!你放我下来啊!别推了!太高了!”
他们仿佛回到了小的时候,慕天晴的脑海中闪过了几个零星片段,她突然从秋千上跳下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秋千因为惯性差点砸到她,被墨少钦一把牢牢抓住,墨少钦以为是自己刚才的顽劣,惊吓到了她,连忙担忧地问,“怎么了?”
“少钦哥哥,我好像……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
“我们小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一起荡过秋千?”慕天晴看向他,求证道。
墨少钦身子一僵,抿紧了唇瓣,眼神逐渐变得越发温柔,他伸出手轻轻抚摸女孩的脸颊,沉声道,“小的时候,你很喜欢玩秋千,那时我家的院子里有两颗樱花树,我爸爸为你亲手做了一个儿童秋千。”
“原来是这样。”慕天晴摸了摸下巴,“可是不应该啊,当时我才8岁,正常人,就算不失忆,也很难记得8岁之前发生的事情吧?按理来说,那段丢失的记忆,对我来说,应该是很难找回的。”
慕天晴话音刚落,腰肢就被墨少钦搂紧了,男人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蹭了蹭,笑着道,
“那也许说明,我在小天晴的心目中是十分重要的人,虽然那时你才8岁,但所经历的事情,对当时的你来说印象很深刻,你并不是遗忘了我,而是将属于我的记忆封存了。”
慕天晴真的很难听见墨少钦会说出这样对自我认知这般积极进取的话语,她有点感动,踮起脚尖在男人的眉心落下一个虔诚的吻,微微笑道,“我觉得,你说的对。”
慕天晴和墨少钦在南国过了两个月与世隔绝的日子,他们俩倒是慢慢地心定了,远在海市的慕明州却不踏实了起来。
女儿被姓墨的那小子给拐跑了,他做父亲的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当初天晴要改嫁给墨少钦的时候,他心里其实就不太情愿,不过谁让权劲那小子也不是什么良人呢?
当时为了尽快摆脱权劲的纠缠,他才不得已同意了这桩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