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犀不是广陵人士,她属于民间艺人,各地演出,到了广陵,她的草台班子解散了,她无依无靠,为了能有一个安身之处,于是委身给了花肥。
怀里的婴儿就是花肥的孩子,以孩子拴住了花肥,她在广陵也就有了家。
但经过刚才的滴血验亲,她现在很茫然,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花肥的。
杜蘅了解了情况之后,说道:“我看你也是苦命人,现在有一桩富贵送到你面前,不知你要不要?”
“像我这样的人,居无定所,哪有什么富贵?”张灵犀凄凉的笑了笑,“能有一个家,把孩子养大我就很满足了。”
“你孩子的父亲现在是花子期,你还怕没有富贵吗?”
“可我跟花子期根本没有关系。”
杜蘅笑了笑:“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所有人都认为花子期是孩子的父亲。”
张灵犀立刻明白杜蘅的意思。
花肥是花家的小厮,她自然了解花家的实力,据说有几十万的资产。
一辈子花不完的钱。
但她很快摇了摇头:“不行,花肥一定会打死我的。”
“放心,我帮你跟花肥解释。总之,能够送你一场富贵。”
张灵犀流落风尘,阅人无数,但此刻竟有些看不透杜蘅。
他到底想干嘛?
“我送你回去,好好跟花肥谈一谈。”杜蘅没有跟她多说什么。
冯青栀见状,立即让人备车。
她没有跟随杜蘅过去,仅是让车夫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