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护士上完药后离开，姜南星坐在床上躬身对周醉道歉：“我不是故意……咬你的，对不起。”
刚才上药的时候姜南星脑子里只有痛，其他什么都感觉不到。
也是等上完药，护士离开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咬了对方的肩膀。
而且还很用力，肯定出了血。
她不知道周醉为什么会忽然抱她，当时的情况她实在是控制不了。
因为太痛了！
现在人都还没缓过来，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明显的鼻音。
周醉肩膀前后摇了下，没说话。
姜南星很愧疚：“你没事吧，要不让护士看看？”
周醉：“不用。”
说完抬头，姜南星眼底带着明显的担忧和愧疚，之前上药时忍不住哭过，这会眼角和脸上的泪水都还没干。
鼻子和眼睛都很红，可脸色却苍白，红唇上还有自己咬的牙印。
尤其头发，被剪掉的两缕正好在发顶靠近额头的地方，为了方便上药，护士直接贴着头皮剪的，这会一眼看去很是突兀。
整个人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周醉浓眉拧着，眸底的颜色有点复杂。
“你要不还是看看吧？”姜南星没注意他的目光，怕他不在意到时候跟自己头上一样变严重：“可以把衣服脱了看看，要是严重的话——”
对上她伸过来的手，周醉下意识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