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凛手指撑着脑袋,姿态傲慢地轻嗤一声,“好心给你送手机和包,就这态度?”
辛愿一噎,“谢谢。你坐这干嘛?还不走?”
“谢完就赶人,可真有你的。”
陆时凛呵了声,抻抻长腿,起身拿起桌上的保温桶,挺重的。
他问,“里面是什么?”
“南瓜粥和三个灌汤包。”
“你的?”
“嗯。”辛愿应得快,看他打开盖子,吃惊上前,“你要干嘛?”
“饿了,早上没吃。”
“你在酒庄吃什么不好,非要吃我剩下的?”
“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是恨不得拿个抽水泵把池子里的水抽得渣都不剩?”
辛愿靠在旁边的柜子上,神色疲倦掺着几分淡漠,“我这鱼塘水浅,容不下您这条大鱼,陆总可以换一个大一点的池子游,想喝多少水都管饱。”
陆时凛眸光淡淡的睨着她,“池子浅,还养两条,胃口不小。”
按理说,她不该在这种时候和他讨论这个的。
毕竟她现在也没那个心情,
但话赶话的,她还是说了,“所以这不要把你清出去吗?”
陆时凛眯起眸子,周身泛起的凛冽气场,足以说明这个男人动怒了。
恰好此时,做完检查的老太太回来了,辛愿立马将脑子里的思绪抛到九霄云外,给老太太整理了下床铺,看她躺下,问她要不要喝水或者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