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愿晕倒了,晕在客厅回卧室的那段路中。
她只记得准备回房前,还在电脑上用微信给方静发了一条微信,告知让她送自己去医院。
醒来时,屋子里只亮了一盏微弱的床头灯,鼻尖萦绕着一股很淡的香味,还夹杂些许消毒水的味道。
艰难的撑手坐起来,才发觉,这应该是一间单人病房。
“辛总,您醒了,感觉身体怎么样?”方静悄悄推开房门进来,看到她坐在床上发愣,立马欣喜担忧过来,“你都不知道,早上我去久愿庭,看你晕倒在地上,可把我吓坏了。”
“医生说你烧到快四十度了,完全没有自主意识,上午打了几瓶吊针。”
说着,方静用手探了下她的额头,神色凝重,“还有些烫,医生说你这烧可能会反复两天,炎症都感染到肺部了,让你在医院住几天。”
辛愿张了张嘴,想说话,但干裂的嗓子像吞了数十把刀片一般,艰涩疼痛。
方静见状,连忙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几点了?”
喝了一杯水的嗓子要好上许多,但依旧哑得不成样子,和平时清冷悦耳的声音相差甚远。
方静接过杯子,“快十点了。你饿了吧?我现在点外卖。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吃一些清淡的。”
她拿出手机点了两份粥和几样配菜。
辛愿靠在枕头上,侧头不经意间看到自己的手机就放在桌子上,她问,“我这手机……你去找过陆时凛了?”
“上午你住院没多久后,陆总来过下午接到覃特助的电话才走的。”
辛愿没去追问他是怎么知道她在医院的,只沉默不语地拿过手机,上面的电量是百分之九十三,看样子是昨晚特意充过的。
姜知许上午给她发过消息,也打过七八个电话。
她回完消息,抬眸就对上方静那欲言又止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