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虫子个头还不小,这边除了草莓园,还有其他果树以及花草。
辛愿真的被吓到了,脸上的血色都褪得一干二净,眼尾微红,里面还氤氲着一层淡薄的水雾。
一看就是哭过的。
两人到了时绮和老太太喝花茶的院子时,一看到辛愿的样子,神色一沉,两道冷幽幽的目光齐齐落在了陆时凛身上。
恨不得从他身上盯出一个窟窿。
陆时凛头皮一麻,刚想开口解释,老太太就把辛愿拉住了,“哎哟,我的好姑娘,怎么了?眼睛都红了。”
说完,那目光带着愠怒又瞪向了陆时凛。
时绮也冷着脸,“陆时凛!你可真有本事,把自己媳妇弄哭,三十岁的人了,还皮痒是吧?”
“阿愿,你受什么委屈了,尽管和外婆说,外婆给你做主。这混小子要是欺负你,我让你外公罚他跪祠堂。”
对于时家二老来说,陆时凛除了姓氏,其实和他们时家人无异。
这祠堂还是能跪的。
陆时凛:???
几乎是在短短半分钟内,他背上忽然出现一口巨型大锅。
那叫一个重啊。
想想他辉煌的三十年人生,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
这老爷子再来,就真的跟三司会审似的了。
他像个等待处决的死刑犯。
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