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这边正是下午。
春日的暖风和煦,阳光也明媚。
辛珣的腿刚好没多久,腿能正常下地走路了,但不能有强烈超负荷的运动。
自从那场绑架过后,他便和时琅意开始保持距离,大多数时候,会避着她,也会拒绝她的一些邀约,态度比之前要淡了很多。
时琅意也不是个傻子,自然能感受到他的变化。
可她想不通啊。
辛珣在家里养伤,他避着她,她也不好直接上门堵他。
可近来辛珣回学校继续上课了,她就有堵他的法子了。
就像今天,她大大咧咧地将人堵在系院门口。
今天她可学聪明了。
昨天和前天,她在教室堵过辛珣,但没堵到,辛珣年纪不大,但跟个泥鳅似的,滑不留手,把她遛得团团转。
再加上,他们俩虽然同系,却不同级,课程都不一样,她花了点心思掌握了辛珣近来的课程表,可偏偏这厮不按常理出牌。
你觉得他会去上的课,他偏偏不去,你觉得他不会上的课,他偏去。
把时琅意气死了!
今天她也懒得堵教室门口了,干脆堵在系院门口,这是必经之路。
她就不信还堵不到他。
看到他的那刻,她立马起身,大步一迈,拦在了辛珣的面前。
冰蓝色的秀发在阳光下泛着光泽,那张娇俏白皙的娃娃脸神采奕奕,精致的眉宇间还拢着几分倔强,小嘴撅着,似是在表达她此刻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