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校长办公室出来的周望，怔怔不语。
他下意识朝一旁的蒋青葵伸了伸手，蒋青葵知道他想要什么，忍不住抿嘴笑了一下，因为周望的烟向来都是自己揣着的，并不会放在她这里……
不过她什么都没说，而是又伸手从周望的衣兜里摸出烟和打火机，用略生涩的手法帮他点燃。
周望竟然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只是吐了口烟后，神色好像才平复了一些。
“青葵……”
“我在。”
“你说李校长说这个事，可能性有多大？”
“李校长虽然说的保守，但应该是他们的语言习惯，既然她这样当面提了，那应该十拿九稳吧？”
蒋青葵说完，又忍不住轻笑道，“倒是很少看到您这么激动的样子。”
“激动？”
周望一怔，随即摇头，“这个不是激动，是……恍惚。”
“恍惚？”蒋青葵有些不解。
“很难跟你解释。”周望笑了笑道，“就是觉得有点不真实吧，像我这样的人，也能参选‘靖城十大杰出青年’了……”
“像您这样的人？”
蒋青葵眨了眨眼睛，“您很差吗，白手起家，以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拥有亿万财富，不说绝无仅有，但放眼全国，也是凤毛麟角一样稀有了吧。”
蒋青葵说着又淡淡一笑，“您没听到校长对您的赞誉吗，她说您甚至可以申报滇省的十大杰出青年了……”
“那个还不够格，我有自知之明。”
周望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