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看到了小姑娘伊莎贝尔，她满脸泪痕，眼神惊恐地缩成一团。
可能因为是那床小被子实在太脏了，她没有用它来挡住自己小小的身子。
亨利没有跟这些小孩说什么，他直接走回到农庄大院，用手铐把10个倒地的家伙的手脚都反转铐起来。
亨利拿出一支匕首一捅！
半边右耳廓差点被捅烂的莱纳德顿时被痛醒。
亨利匕首一挥，莱纳德整根右小指被切了下来。
“嘶呼.嗷.啊.”莱纳德嗷嗷大叫，痛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我问你答，答慢一点就是一根指头，听懂了吗？”亨利冷冷地说道。
“懂了，懂了，嘶呼.”莱纳德强忍疼痛立即回答。
“这次高级货的买家是谁？”
“我波兰老家的朋友在上个月底介绍的，但是他们很神秘，打电话过来说要求，然后在月底打电话让我们送货到芝加哥河上的私人码头，验货后就付款，他们就把货送上商船开走，全程打交道的几个人都蒙着脸。”
“这22个孩子里面有几个是高级货？”
“5个，都是在富人区的小学里面找的。”
“其他孩子呢？你们准备怎么处理？”
“有的俱乐部和富人会通过掮客向我们购买，都是掮客打电话过来或者发出暗号让我们送货到指定地点，其他的就只能卖给工厂或者农场。”
“死掉的小孩怎么处理？”
莱纳德犹豫了一下。
寒芒一闪，他的左手小指瞬间脱离了身体。
“哎哟.嗷嗷我说，跟那些动物碎骨碎肉一起搅碎了做饲料或者肥料。”
“你知道的同行还有哪些人？都说出来。”
“还有两伙人，应该都在南郊，不过我也不知道他们窝藏小孩的地点，只知道他们的头头一个叫作‘笑面狐’、一个叫作‘老巫婆’。”
“有没有这两个人的物品或者任何跟他们有关的物件？”
“没有。”
“既然你没有用，那就怪不得我了！”亨利的匕首在莱纳德眼睛前面比划了一下，然后在他的脖子上紧贴着皮肤环切了半圈。
微微的刺痛让莱纳德的精神极度集中。
“等等，我想起来了，两个月前我跟笑面狐玩过牌，他输给我一个5美元的双鹰金币！我一直没有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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