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国还没有女人做官的先例!你一个女人,只凭一个令牌,就想代督察院查案,我等不信也不服!”
果然来了!
沈凌欣循声看了过去,但见一老学究模样的人,仿佛很是生气,连胡子都直哆嗦。
“你是何人?”
“老夫程良,忝为福原县主簿,也是县里的教谕。”
沈凌欣恍然,怪不得一副学究模样,原来还身兼教谕。
“程主簿,雨墨国原先可有督察院?”
“自是没有。谁人不知督察院是宸阳侯设立……”
“既是如此,为何不可有女子为官?不都是从无到有。”
“可……”
不等他说完,沈凌欣再问:“督察院监管天下刑案这些年,可有监管不力或错漏之处?”
“不曾听闻。”
“宸阳侯麾下青袍卫可有失职、渎职、怠职之人?”
“没有……”
“所以说踏实做事,跟是男人还是女人做官,没有丝毫关系!只要能为民做主,为百姓申冤,即便是女子又如何?”
“不……不是这么回事……”程良摇着头,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沈凌欣淡淡一笑:“本院使也知道,空空而谈没有任何意义。索性今日本院使就在这县衙坐镇,无论有什么状要告,本院使都接了。”
也不进县衙里面,沈凌欣命人拿了桌椅,安在了鸣冤鼓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