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司机气麻了，整个人的面部表情都不受控制了。
“你负责记录投诉内容，然后你处理？你能处理个灯笼！”
王非凡装模作样的扫视了一圈便利店，最终遗憾地摇了摇头。
“这位顾客不好意思，如果是处理有关灯笼的投诉，我想你得换一家才行。我们便利店没有销售任意一款灯笼，不是我们便利店的商品，我们无权处理。”
公交司机气到喘息声都大了许多，若不是没有办法再死一次，只怕这会儿王非凡都要给他喊急救车了。
“请问这位顾客还要投诉什么吗？我在听。”
公交车司机没有开口，反而是一道十分刺耳的女声突然响起。
“你们商品没有摆全，我们买不到想买的商品还不能有情绪吗？你这个人什么态度，代理店长了不起吗？代理店长就可以无视顾客的购物需求吗？”
王非凡敲了敲空着的货架，随即浅笑出声。
“你们既然知道商品特殊，想来心里更是清楚特殊商品的购买方式。还有，你们的代金券上没有标明可以购买店内所有商品，更没有标注便利店内可使用。”
“要想购买特殊商品可以，请出示黑卡。”
一群公交车司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站在角落处最不起眼的一个男人拿出黑卡。
“我有，我可以买吗？”
王非凡狐疑地看向他手中的黑卡，的确和自己手里的黑卡长得很像。区别在于对方的黑卡已经磨起了毛边，露出白色的底板。
“请这位顾客稍等一下，我们需要确认黑卡的真实性。”
眼看对方肉眼可见的慌乱，王非凡的神色更加严肃了几分。
男人急了，忙朝着王非凡的方向而来。
“我不买了，卡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