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即便是清理干净,这酸爽的味道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散干净的。慕容麒在院子跟前暗自生了一会儿闷气,转身就去了朝天阙。
朝天阙大门紧闭,全都睡下了。
慕容麒将门敲得“咚咚”响。刁嬷嬷年纪大了,睡觉轻,先起身查看。
慕容麒怒气冲冲:“开门。”
刁嬷嬷上前将门打开,慕容麒直接长驱直入,进了冷清欢的屋子。
冷清欢睡觉不用人值夜,门插棍也被她学生火时当劈柴烧了。
慕容麒直接推门而入,她立即就被惊醒了,从床上坐起身来:“谁?”
慕容麒撩开大长腿,两三步就走到床边,薅住她的手腕,一抬手就将她整个人给拽下了床。
冷清欢只穿了贴身小衣,赤着脚被甩到一旁,这才回过味儿来,并且闻到了慕容麒身上的酒味。
“你疯了?大半夜的撒什么酒疯?”
慕容麒冷冷一笑,没有说话,直接开始宽衣解带。
冷清欢顿时就慌了,难不成是酒活乱性?她接连后退两步,满脸警惕地望着他:“你要做什么?”
慕容麒解下腰带来,挂在一旁屏风之上,然后又脱下一身带着酒气的锦袍,也只剩下一身的小衣,冷冷地望着冷清欢。
有月光透过澹白的窗纱,照射进屋子里来,在地上铺设一地银光。
冷清欢披散着一头柔顺的秀发,穿着一身小衣,勾勒出玲珑的身段,就俏生生地立在月影之下。赤着的脚显得很白,就连指甲都泛着荧光。
他喉结动了动,然后脱掉鞋子,闷头在冷清欢躺过的地方躺下来,闭上了眼睛。
冷清欢初步排除了危险,胆气又壮了起来:“这是我的床!”
慕容麒清冷吐唇:“这也是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