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虽说瞧着冷清欢不顺眼,但是也不希望真有什么丑事,授人笑柄。因此瞧着冷清琅,听她姐姐长姐姐短叫得亲热,却是处处挖坑,居心叵测,分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因此冷冷一笑。
“当初麒儿可是吵着闹着要将你娶进门,如今反而也将你冷落到一旁,是否应当好好反省一下自己,言行是否检点?如何侍奉好王爷,应当不用我这个做婆婆的多嘴吧?”
冷清琅再也不敢多嘴,只能小心翼翼地回道:“妾身知罪。”
惠妃这才重新转向冷清欢,用挑剔的、严苛的目光,从上到下地打量她。
“最近本宫在宫里听到不少关于你的流言蜚语,十分不堪入耳。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关于你的这些闲话绝非是捕风捉影,肯定事出有因。
所以,王妃日后要自省其身,看看是否有不检点,惹人误会的地方。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安分守己地待在王府里,没事儿不要出去抛头露面。
等回宫,那些乱嚼舌根的奴才,本宫自然会严惩不贷,可是本宫也不希望再听到关于你的任何非议,给麒儿抹黑。”
冷清欢心里一颤,扭脸偷偷瞧了冷清琅一眼,就知道今儿惠妃突然驾临,肯定事出有因。
原主待字闺中的时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真正的安分守己,不可能有什么坏的名声。
而自己大婚之后,除了与沈临风齐景云君子之交,也不曾与什么外男来往,惠妃处在深宫,是谁在别有用心地挑拨离间?
美人蕉,还是冷清琅?
想想冷清琅今日不慌不忙,主动提出让惠妃查验自己的守宫砂,摆明了就是早有预谋。就说她这两日如何消停下来了,原来是在憋阴招呢。
这个话题暂时略了过去,惠妃对着二人又横挑鼻子竖挑眼,唠叨了一会儿,索然无味地起身回宫去了。
送走惠妃,冷清琅对着冷清欢一声冷哼:“姐姐看来是早有准备,竟然这样大胆,指使下面奴才瞒天过海,这可是欺君之罪。”
冷清欢微微一笑:“妹妹今日这番话应当去直接说给王爷听。何必舍近求远,惊动了惠妃娘娘大驾?”
“迟早我会揭穿的!”冷清琅斩钉截铁:“这世上不会有哪个男人能接受你这种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女人。”
冷清欢意味深长地一声冷笑,转身便回了朝天阙。
刁嬷嬷正在忙乎着准备中午饭,见了她,依旧头也不抬,手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