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的女人,得了难以启齿的私密病症不敢求医;
她们没有子嗣就是犯了七出之条,会被夫家休弃;
她们没有避孕措施,只能一个接一个不停地生育,直到耗干了自己的身体;
甚至于,她们在生孩子的时候,都是一脚踏进鬼门关,太高的死亡率。
同为女子的冷清欢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是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禁锢之下,自己也爱莫能助,无法改变。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助她们,学会更好地保护好自己。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一个学科领域的医术传授起来比较简单,包括最为复杂的剖腹产技术,在古代现有的条件之下,也可以克服与实施,不用自己亲力亲为。
她将这个想法说给齐景云听,齐景云却是嗤之以鼻:“表嫂太高估女子的价值与地位了。假如需要花费的医药费太高,一般的家庭宁肯花聘礼重新娶一个媳妇,怕是也不肯花钱医治。”
冷清欢坚决不信:“好歹是一条人命啊,而且还有夫妻之间的情分在。”
齐景云眨眨眼睛:“要不咱俩打赌?”
“赌什么?”
“假如你输了,这个茶楼就听我的,还做茶楼。这条街上人流量足够,只是没有抓准亮点与卖点而已。”
冷清欢对此觉得无所谓,只要能挣了银两,随时都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更何况,也不急在这一时。
“那怎么赌?如何分胜负?”
齐景云微微一笑:“这样,我请表嫂去女人多的地方吃杯茶。”
他探出身,瞅一眼守在茶舍门口的两个鬼脸侍卫:“这里有后门没有?”
后门自然是有。
两人甩脱了两个鬼面侍卫,从后门巷子里七拐八绕出来,齐景云轻车熟路地带着冷清欢去了琳琅阁,长安首屈一指的烟花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