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现在有很多人都盯紧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自己多加小心,就像是你自己所说的,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身边人,更要小心提防。至于这个竹片,你若是心里忌惮,改日我帮你问问钦天监那群老古董,让他们帮你破了。”
“这倒是不用,我告诉你,只是要提醒你知道,让你自己多加小心,别中了她们的道。”
于是将前几日如意等人登门,冷清琅中了灵婆的招,当众献丑一事告诉了慕容麒。
“这个灵婆很不简单,专门就喜欢这些歪门邪道。锦虞又专程挑了这样一个人在身边伺候,我觉得,不论是对我,还是母妃,都是一种威胁。即便她们不会害你,万一蛊惑了我们身边最信任的人,对我们暗中下手,怎么办?”
“灵婆乃是锦虞的奶娘,在她身边伺候了好多年,从未听说她会行这种巫蛊之术。”慕容麒微微蹙起剑眉:“我若是这样冒失地去找锦虞,无凭无据的,又只是怀疑,怕锦虞会反咬你一口,说你无中生有。
这样吧,我会派人留意她在府中的一举一动,若是若真如你所言,绝对不会留下这样一个祸患。”
如今,也只能这样。
栖霞苑。
灵婆猛然身子一歪,感到心口一阵剧痛,喷出一口血来。
她难受地捂着心口,蹲在了地上。
锦虞侧着耳朵听:“你怎么了,灵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灵婆缓了半晌方才缓过气力,挣扎着站起身:“老奴没事,就是突然冷不丁地觉得心口一痛,好像是......”
她一阵心惊:“难道是反噬?我适才是遭到了反噬!可是最近我都没有施法,怎么可能呢?”
锦虞一声轻笑:“不要自己吓自己了,什么反噬?你那术法压根就是装神弄鬼,骗人的把戏。除了上次操控冷清琅,令她在人前丢丑,你试过许多次对付冷清欢,哪一次也没有灵验。”
“郡主在怀疑婆子我的本事?”
“不是怀疑,而是事实。你当初信誓旦旦地说,除掉冷清欢肚子里的孽种对于你而言,不费吹灰之力,可是你施法许多次了,她还不是好好的?肚子里那个孽种稳当得很。
还有上次,大费周章,特意寻了冷家墓地上的竹片,你说要行‘放罗’之术,担保她跟麒王三天内失和,我就可以顺利趁虚而入。
可是你看,这都过了好几日了,两人还不是依旧好得蜜里调油一般?这些哄骗小孩子的把戏,反正我是不会信了。就等我这眼睛,复明之后,看看有没有起色。”
灵婆喃喃自语了几句,一脸疑惑:“放罗?难不成就是被放罗之术反噬?不应当啊,既然她冷清欢丝毫不受影响,说明这术法压根就对她无效,怎么还能造成反噬呢?这其中,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呢?为什么我的巫术对于冷清欢没有丝毫作用?难不成她身边也有高人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