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虞一听这动静,立即泣声道:“都是锦虞累赘,表哥是为了护着我,替我挡下这一鞭,是锦虞该死。可是,鞭子上怎么可能有毒呢?”
麻蛋,这个时候还不忘给自己添堵,说得郎情妾意。
冷清欢借着衣袖的遮掩,就狠劲儿拧了慕容麒一把。
慕容麒装得半死不活的,猛然吃痛,不由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冷清欢的手在他心肝脾肾肺的位置摸了一圈:“是哪里疼啊?别是毒气进了五脏六腑吧?”
惠妃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横眉立目地斥责冷清欢:“你就不盼着麒儿好是不是?”
冷清欢这次说话一点也没有客气:“我是大夫,我知道这毒性的厉害,可并非是危言耸听。若非是王爷体质好,这会儿怕是都没救了。
王爷是您的儿子,但是您还有个最疼的锦虞郡主。可他对于我而言,却是我唯一的相公,孩儿的父亲,我的天。谁亲谁疏,我比您清楚!”
惠妃被噎得愣住了。
冷清欢也不搭理她,指挥于副将,将慕容麒抬去朝天阙,连声吩咐:“快去打一盆热水进来,准备剪刀,棉布!兜兜,拿我的药箱!快,利索点。”
惠妃这个时候,也慌了,更怕了,被身边宫人几乎是一路架着跟了进来:“麒儿,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果真,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个时候觉得心疼了。
冷清欢极客气地将她挡在了外面:“我要给王爷脱光了衣服银针祛毒,母妃不方便进来。临风,你进来帮我搭把手。”
沈临风一直跟在一旁没吭声,他是左端祥右端详,也没有看出来,慕容麒中了什么毒。但是,表嫂说严重那就是严重,侧着身子就从门缝里挤进去。然后,冷清欢就将屋门拴上了。
“表哥他究竟中了什么毒,怎么这样厉害?”
冷清欢撇撇嘴:“小时缺钙,大了缺爱,爹不疼,娘不爱,这毒厉害不?”
慕容麒躺在床榻之上,扭过脸来,听惠妃在院子里哭得哀哀切切的,心有不忍:“这样吓唬母妃,会不会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