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脸男子浑身不能动弹,偷眼瞧,见同伴猛然间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一手卡住喉咙,痛苦地手脚抽搐。也不知道冷清欢在他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看得他一阵触目惊心。
冷清欢回来面对麻脸男子的时候,她已经胸有成竹。围着他转一圈,声音森寒如索命阎罗:“他说这场瘟疫是你指使的?”
麻脸男子梗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没吭声,额头却有冷汗冒出。
“你们南诏人也就只会使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把戏。”
灯笼的映照下,麻脸男子猛然色变。
“你......你怎么知道?”
冷清欢一声轻嗤,晃晃手里的刀片:“你的那位兄弟受不住刑,可把他知道的全都痛快招认了。当然,罪过自然是全都推到了你的身上,杀了你也是罪有应得。我想,留下你这条命也已经没有什么价值。”
不得不说,冷清欢的审讯手段的确有点攻心,她真的将对方唬住了。
麻脸男子已经是一身的冷汗,不过是强作镇定:“他交代的未必就是真的。”
冷清欢没有废话:“比如呢?”
麻脸男子略一犹豫,咬牙道:“你要追查的那个人乃是我们南诏太子殿下那夜白。”
我靠,大鱼啊!冷清欢早就料到此人身份绝对不简单,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是南诏太子!难怪如此强烈的求生欲啊,见到自己懂医术,就紧抓着不放。还这样嚣张。
“他此次来长安,所为何事?此次瘟疫,就是他的阴谋?”
“鼠虱是我家公主花费两年时间培养出来的。这种虱虫可以寄生在老鼠与人身上,繁殖特别快,只要咬中,就可以令人中毒,就像是感染瘟疫一般的症状,而且还可以相互感染。”
如此说来,根源在于这些鼠虱而非老鼠。那消灭起来可就费劲了。
“你可知道,这些虱虫如何才能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