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军队俘虏了南诏太子那夜白,伤了公主那扎一诺,大获全胜,以后攻城将顺风顺水,如虎添翼。
沈临风与仇司少一同前来向着慕容麒辞行。
沈临风身上尚有皇命在身,赈灾抗疫才是他的职责所在。跟着慕容麒,这一次并肩作战,征战沙场,过足了瘾,圆了自己以前梦寐以求的梦,领略到了自己祖父与父亲等人建功立业的热血豪情。
还有一点恋恋不舍。
慕容麒知道轻重,并未挽留。
尤其是仇司少,他早就瞧着不顺眼了。
每次自己跟清欢就寝,他就在帐篷外面,将笛子吹得呜呜咽咽,如泣如诉,无声地向着清欢控诉着自己的孤苦伶仃,可怜兮兮。
吹得人心烦意乱。
被那扎一诺的毒虫所伤,他又叽叽歪歪地装可怜,要清欢服侍汤药。
对于仇司少,他也有一点惺惺相惜,不过,也酸丢丢的,横竖看不顺眼。
比自己皮囊好,比自己有钱,比自己会花言巧语,功夫也与自己旗鼓相当,这样的男人,谁不喜欢呢?
若非这是在行军打仗,一个军营里都是光棍汉,慕容麒恨不能立即塞给他几个美人,再给加点春风醉助助兴,断了他的这份心思。
所以,还是赶紧送走好。
冷清欢将从那扎一诺那里偷来的母蛊拿出来,打算交给沈临风,一并带回豫州,也好除掉根源,还豫州太平。
沈临风与仇司少对视一眼,眸中有不怀好意的狡黠跳跃。
仇司少摆手,让她看自己刚被咬的痕迹:“你知道,我最膈应虫子,所以,别指望我。”
沈临风也一脸为难:“路途迢迢,万一我们养死了怎么办?我们也不会摆弄。”
冷清欢一时间犹豫,沈临风说的在理,这些母蛊是万不能有差池的,交给别人还真的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