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们儿我早就觉得不正常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五花八门就没有她不知道的。不过,你跟她睡一张床都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去?”
“嘴巴放尊重点,什么叫娘们儿?”
“不是娘们儿还是爷们儿?”仇司少反诘:“听说她一巴掌拍下去,那南诏太子都吓得一哆嗦,老老实实地签了合约。的确比爷们还纯。”
慕容麒轻哼:“那是对你们。我家清欢在我面前小鸟依人,温柔乖巧。”
这两个形容词,令仇司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了:“我信,我简直太信了。她在你眼里,就是娇花一朵,手不能提,肩不能扛,那蛮劲儿都是为了祸害我们生的。”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本王不跟你一般见识。”
“说得好像我仇司少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至于吊死在她这一棵歪脖树上吗?也就你麒王爷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告诉你啊,我们俩那都是杠杠的铁打的生死交情。要不是本少品德高尚,你麒王爷头上早就长绿油油的韭菜苗,不对,韭菜苔了......”
“闭嘴!”
仇司少打击慕容麒一向不遗余力:“闭嘴也改变不了我们两人五年里亲密无间的.....”
“再胡说八道,信不信......”
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后一跃,手里的枪极有默契地同时调转枪口,瞄准了对方,威风凛凛。然后又同时吞咽下一口唾沫。
仇司少瞅着那枪管心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据说这玩意会走火!你能不能端稳了,别打哆嗦?”
“谁打哆嗦了?本王是在瞄准!”
“就知道你嫉妒我!那枪专门朝着我的脸瞄准呢是不?伤了我正好赖上清欢,让她负责!”
“那我数一二三,咱们一块移开!”
“好,一块数。”
“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