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司少轻笑:“谁若是敢偷看,本少戳瞎了他的眼睛。”
凤蕾玉将罗裙的领口拽了拽,就跟做贼一般,格外心虚。
“不行,大白天的,羞死了。”手忙脚乱地想逃。
仇司少禁锢住她的腰:“到嘴边的小羊羔,还能跑了么?”
回应他的,是竹椅不堪重负的吱呦声。两人跟着摇椅一块摇。
蕾玉的脸更红,犹如火烧:“太吵。”
仇司少接道:“好听。”
凤蕾玉怯生生的:“被人听到就没脸做人了。”
“当初你给本少摇旗呐喊助威的威风劲儿去哪了?”
凤蕾玉羞涩地闭上眼睛,就连声音都变得僵硬,带着央求:“回去屋子好不好,好紧张。”
仇司少也觉得紧张,还觉得刺激,前所未有的期待与兴奋。
他心旌神驰,一个翻身,唇重重地落下去,一点也没有留情。
椅子前前后后,剧烈地摇晃起来。
声音越来越大,在安详宁静的小院里,有些突兀。
凤蕾玉紧咬着自己的手背,整个人都紧绷起来,紧张得心跳如擂鼓,不敢发出一点细碎的声音。
“声,声音太大......隔墙有耳。”
仇司少对于她的不够专心与敬业有点不满,微微勾起唇畔,掠过一抹不怀好意的邪肆:“换个地方。”
凤蕾玉怕羞地不敢睁眼,拼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