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麒默了默。
“你难道不觉得,最近我们得来的线索很可疑吗?”
“什么可疑?”
“许多线索来得太容易。尤其是今日五弟突然的性情大变。”
清欢也一直在思虑今日所见,与以前的线索与疑问联系起来,逐步加深自己对谦王的怀疑。听到慕容麒的话,心里又是一动。
“你不相信那些事情与谦王有关?”
慕容麒犹豫着点了点头,再次提出自己的疑虑。
“许许多多的线索都在指向谦王府,似乎是在一步步印证我们的猜想。假如,我不了解五弟的性情,或许会深信不疑,就此定罪。
可是,你想,那个神秘的女人神龙见首不见尾,行事向来滴水不漏,从不留破绽。会这样随意地露出罪证吗?
短短几日,就有这么多显而易见的罪证接连显露在我们面前。似是而非,难以捉摸。与其说,是我们一步步地挖掘出来五弟的疑点,倒是还不如说,有人在一步步引导我们怀疑五弟。”
“我倒是觉得你有些多虑了。毕竟百密一疏,对方即便再狡猾,也不可能算无遗策。露出马脚来不是很正常吗?”
“我并非是在为他开脱,而是实在想不通,五弟与二皇叔之间,会有什么关联?”
清欢沉吟半晌不语,计较一定,抬脸问慕容麒。
“我跟你打听一个人,谦王的生身母亲当年侍寝,究竟是父皇醉酒糊涂,还是她刻意算计的?”
“父皇的确是醉了酒,那时候容贵人还是皇祖母跟前的奉茶女官。皇祖母派她前去给父皇送醒酒茶,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稀里糊涂地侍寝了。
宫里的流言蜚语厉害,皇后说她是刻意勾-引,可碍于她是皇祖母跟前的人,又处置不得。再加上她很快就查出有了身孕,宫里人眼气,难免说什么难听话的都有。但是真相如何,怕是只有她自己心知肚明。”
“那后来呢?为人处世,还有品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