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骄昏迷初醒,嗓子沙哑,说话很艰难:“可我那日去的时候,她还是清醒的,她说皓王妃要害她,让我们找大姐,大姐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然后我们就被人发现了,三姐还催促让我赶紧逃。我也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这样心狠手辣,真的对我下手。”
“皓王妃?”冷清鹤冷哼:“如此说来,清瑶的疯症八成也是皓王妃害她了!我这就与父亲前往皓王府,寻皓王揭发这个毒妇的恶行,给你和清瑶讨要一个说法。”
冷清鹤起身就走,被沈临风拦住了:“此事只怕不是内宅的争风吃醋,其中内情没有这么简单。”
“什么意思?”
沈临风摇摇头:“具体内情三言两语也说不太清楚,只知道其中牵扯较多,不如问过清欢,再做打算。”
冷清鹤并不知道沈临风对于皓王的疑心,只觉得皓王谦谦君子,怀瑾握瑜,又一向与清瑶成双成对地出入相府,感情深厚。所以想当然地就认为,肯定是皓王妃嫉妒清瑶身孕,从中作梗,加害于她。因此就想要找皓王说理。
沈临风这样一说,他也觉得有两分道理,知道其中内情,再登门问罪不迟。
他留下来找冷相商议对策,沈临风也不耽搁,立即出了相府,打马赶回天牢,这个时候,街上许多店铺已经打烊,行人也稀少起来。
惠妃没有回宫,今儿是铁了心要跟清欢作伴儿,让皇帝老爷子看看自己的决心,抗争到底。
婆媳俩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相互揶揄打趣正在斗嘴皮子。
沈临风急吼吼地闯进去,大老远就嚷:“表嫂,表嫂!表嫂!”
惠妃撇嘴:“一连叫三声表嫂,都没有叫一句姑母,一个比一个没良心。”
冷清欢没空搭理她,沈临风向来稳重,今日这样急躁,肯定是有要紧的事情,立即起身迎上去,隔着牢门:“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沈临风咽下一口唾沫,这才将冷清骄醒来之后所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冷清欢。
“冷清瑶当时也没有说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说让相府过来找你,你全都知情。你可知道,冷清瑶究竟是知道了什么,以至于让皓王妃如此迫害她,软禁不算,竟然还将她逼疯?”
冷清欢是一头雾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啊,问什么?知道什么?
难道是当初冷清瑶在金锁里面藏信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