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绪今天是铁了心的要和蔚蘅生米煮成熟饭的。
上辈子他已经错过太多了,这辈子说什么也不能和蔚蘅不明不白。
蔚蘅把舒星绪刚拉进房间,舒星绪那具十分具有侵略感的身体就朝她压了过来,温凉的薄唇准确无误地含住她的唇瓣,大手开始不老实的把她身上的衣袍。
她的衣袍都是宫中尚衣局特制的,轻薄耐磨,再因为她是女子,所以身上的暗扣也格外多了些。
当舒星绪摸到这不知道第多少个暗扣之后,终于舍得从蔚蘅的唇上离开,此刻的蔚蘅已经全身心投入进去,丝毫没发现某人忙活了半天之后,衣服还是完好无损地挂在她的身上。
蔚蘅双颊粉红,微弱的烛火照见她略微失神的双眸,薄唇微张,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唇瓣被吮吸得十分饱满,像一颗晶莹的水蜜桃诱人采撷。
舒星绪全身血液涌到某一处,再也忍不住把人按在了床上,指尖闪过一道光泽,在不知不觉中蔚蘅衣服上所有的暗扣全都松开。
就在这时,舒星绪感觉到院中的阵法有人闯入,眸色幽深了一瞬,察觉到是个小弱鸡,他转瞬就收回了自己的心神,接着专心做事。
……
这一夜,注定有许多人难以入眠。
在蔚蘅第三次被舒星绪哄着坐在了上面之后,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将军府之后,夏荇终于从阵法中惊呼未定地逃脱出来。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她就听到不远处的房间中,传来姐姐告饶的声音。
“不要……”
“求你……”
声若黄鹂婉转动人,接着就是一阵粗细交织的喘息。
而夏荇,却是白了脸色。
晚了。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