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鸿山不敢相信的看着唐婷婷，"我看了你的审讯记录，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为了钱。"
唐婷婷偏过头，不去看井鸿山的脸。
井鸿山的手紧紧的握着铁栏杆，"你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窃取情报？你当时跟我说的海誓山盟都是假的，都是为了你自己的利益？"
唐婷婷闭了闭眼，"是。"
"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唐婷婷转过头，看到井鸿山苍老的样子眼眶瞬间红了，但说出口的话却依旧像是刀子一样。
"是，我嫁给你就是为了钱，就是为了更好的窃取情报，我从头到尾都是为了钱！"
井鸿山慢慢的松开抓着栏杆的手，慢吞吞的在椅子上坐下。
良久，井鸿山才再次开口，"那....那..我们的女儿算是什么？"
唐婷婷："想要你相信我，肯定是要给你跟你生个孩子的，你儿子不承认我，从嫁给你开始他就对我虎视眈眈的，时刻都想把我赶出去，我受够了，事情败露了更好！"
井鸿山的手都是抖的，高高的抬起，又发现自己做不了任何的事情，只得是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往我一世英名呀！"
唐婷婷抬手将眼泪擦掉，手腕上的手铐随着她的动作哗哗作响。
"你我夫妻一场，我知道我的事情必然会连累你，我已经写了离婚协议，也签好字了，你回去只要将字签了，我们就不再是夫妻关系了，你的财产我也不要。"
井鸿山的身上依旧是那身作战服，佝偻着腰坐在椅子上，看起来格外的可怜，"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唐婷婷的声音已经开始哽咽，"我...我是个自私的人，但我觉得我还算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对于妞妞，我是真的付出了全部的母爱，不管我怎么样，妞妞都是你亲生女儿，我坐牢后，希望你照顾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