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没再吭声,去衣帽间换衣服。
这阵子与宋津南除了吵架之外,连正常的交流都无法进行了。
宋津南让她去医院,她不想去,再多说几句又是吵起来的节奏,不如闭嘴落个耳根清净。
上午要录制下周的《财经访谈》,她特意选了件宝蓝色连衣裙,配上姜早送的钻石胸针,在穿衣镜前比了下,很是知性。
马上要过年了,江城虽是南方城市,但今年的冬天比以往要冷。
乔晚本来拿的是件黑色大衣,但又换成一件及脚踝的羽绒服。
“十分钟后,我在停车场等你。”宋津南的声音从衣帽间外面传来。
她照旧沉默。
“乔晚,别与我犟。”不知何时,宋津南已站到她身后,手臂落在她腰上用力一箍。
她的后背紧紧贴在宋津南的胸膛。
两人的视线在穿衣镜中相遇。
“不想去医院为我长脸,可以。等着姜早被起诉吧——”
“我去!”
她急声应下。
宋津南又揪住了她的七寸。
去医院的路上,她向直属领导请了半天假,上午的专访拍摄只能调到下午。
宋老爷子这次入院状态很不好,主治医师都暗示要做最坏的打算。
在特护ICU里住了几十个小时,各项指标竟然奇迹般地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