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觉着自己是落荒而逃。
而林春晓一看他出去,心里马上一松,把身体往床头一靠,要死了,美色误人。
刚刚陶然扳着她脸的时候,她好像被定住了一样,完全没有办法思考。
果然,酒色误人,一点也没错。
林春晓心里乱哄哄的,也不知道怎么办好,有心想提出来让陶然搬出去的话,完全没有说出口的机会。
自己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欺负了青春美少男的渣女。
陶然一边走一边用手机上网查了一下。
上面说前三天如果有发烧到38.5就上退烧药,三天以后如果还是发烧再去看有没有细菌感觉,总结起来现在就是多喝水多睡觉。
好在现在是十一,刚好这几天都休息在家,可以照顾她。
他想到自己上一次肺炎住院的样子,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脸上泛出一抹笑来。
来到药店买了一盒退烧药和两盒的抗病毒口服液。
回到家中,把药抠出来,倒了一杯水,进到了房间。
林春晓又睡了,大约是发烧的时候都有点迷迷糊糊的,陶然叫了好几声才应了一下,陶然把药给她,看着她吃了药。
林春晓在陶然一进来的时候,就开始紧张,完全不敢看他,拘谨地接过药接过水,安静地吃了药又喝了水,低着声音说道,“谢谢。”
那声音低得像蚊子,轻挠陶然的心,陶然只觉得自己要发颤,连忙拿着杯子,又端起了床头柜上的碗,逃似般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然而在林春晓看来,陶然俨然是一副镇静自若的样子,心里头又堵了起来,那些想让他搬出去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寻思着自己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总是让人想到始乱终弃。
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郁闷地想,自己没事干嘛要喝什么酒,哪怕婉青再劝,也要扛住的,现在这种局面,到底要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