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被委以重任了么?是不是犯事儿了?”
“滚球,老子是完成了任务回来的,这才又被安排回来。”
“你们究竟是去做什么?”
“送孩子呗。”
“那些小孩儿送去哪儿了?”
“想活着就别瞎打听。”
两个和尚搬运着女人们的身体。
这是一间没有光线洒落进来的石室,垒砌起的墙壁上泛着幽绿荧光,诡异而阴沉。
许宴被两个和尚抬起送上一座阵台,然后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透明胶管锁住手臂,很是冰凉。
“这娘们儿身材真不错,可惜咱们没那福分,”一人贪婪道。
“我劝你以后别这么想,这次我们回来,途中遇见了主持,”
另一人近乎恐吓般的叮嘱,“听堂主说,以后入庙的这些女人都不能再碰,你最好收起你那些龌龊心思。”
待到两人去搬别的,在阵台上的许宴和兰岁欢相继睁开眼眸。
对视之间也都从各自目光里看到疑惑。
他们本以为自己会来到诸如酒池肉林的地方,却不曾想他们没有被拉去侍奉那些和尚,却是被锁上阵台。
这个地方更是处处透着诡异,奇怪的阵台以及阵台四周透明的水罐,罐里装满深绿色的水,仿佛已经放了很久。
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挣脱束缚他们的绳索,而后将同样冰凉的剑锋搭在了两个和尚的脖颈上。
“你们是老实交代呢,还是老实交代呢,”兰岁欢将易容撤去,来到和尚面前,惊的两和尚险些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