藔应简初打了个响指。
阳台上突然出现三个人影。
一个一身黑,长得五大三粗,黑脸,胡子跟一圈钢针似的炸炸着。
一个一身白衣,瘦高,脸色比纸还白。
两人的衣服很像,都是宽袖长袍,头戴高帽,手里各拿着一把跟自己肤色一样的……那玩意好像鸡毛掸子,又不是。
他们身前站着一个身穿红色官服的男人,手里还拿着一块白板板。
好奇怪的衣服。
三个人一到,立马朝应简初走了过去。
黑黑的那个人还暴躁的把男人踢开:“起开起开!碍事的家伙!”
看见这三个人,那对夫妻两都吓麻了。
为什么看见他们比看见应哥哥还害怕呢?
明明那三个人,也朝应哥哥拜了下去……
难道是因为他们长得比较吓人吗?
可是那对夫妻两长得也挺吓人啊。
我躺在地上,撑着我晕乎乎的小脑袋瓜,盯着他们看个不停,身上的痛感都被我遗忘了很多。
“本地城隍。”
“白无常。”
“黑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