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的清晨,京城外迎来了一场盛大的仪式。
南邑的大王子,一身锦袍,头戴珠宝华冠,率领着一队色彩斑斓的队伍缓缓进入京城。
马蹄声在静谧的晨风中显得格外响亮,满载珍宝和美人的长车,整条队伍延绵不绝,仿佛一条璀璨的彩带,从远方的边境一直延伸到帝都的心脏。
新科状元宁远,身着朝服,手持朱笔和绫罗宣纸,代表朝廷在城门外恭候已久。
见到南邑王子的一刻,宁远深深一躬,语调庄重而礼貌:“远方的贵客,您的到来使得我们的都城增添了无比的荣光。”
南邑王子微微颔首,脸上带着谦逊而友好的微笑:“都说大周朝是礼仪之邦,国家富足,人民和睦,如今一见,果不其然。”
后宫尽管规矩森严,禁止妃嫔妄议朝政,但南邑王子的到来,还是引起了一片低声的议论。
纷纷传说,这位王子风度翩翩,竟似那新科状元郎宁远,也是玉树临风,各有千秋。
就在这时,荣公公步履轻快地穿过长廊,手中托着精致的锦盒。他来到了珍妃的寝殿,传达了皇上的口谕:“皇上说娘娘如今有身孕,顾姑娘陪在身边皇上也会放心一些。”
珍妃听后,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得意和满足,她点了点头,笑着回答:“谢谢公公,皇上真是细心周到。”
荣公公微笑着退下,珍妃打开锦盒,盒内除了一套华美的衣服和璀璨的首饰外,还有一套精美的少女服饰,显然是为顾瑾准备的。
珍妃拿起那套衣服,质地轻柔,刺绣精致,她看向顾瑾,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深意:“皇上叫你贴身陪着我,竟连衣服也备齐了。”
顾瑾步履轻缓,珍妃递来的华美衣裳,眼神复杂而深邃。
她能感受到珍妃因新衣和即将到来的宴会而涌现的喜悦,但也察觉到这背后潜藏的危机。
顾瑾轻轻叹息,语气中透露出担忧:“姑姑,晚宴也不是非去不可吧。眼下的形势复杂,何必贸然冒险?”
珍妃抚摸着新衣的绸缎,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与决绝:“姑姑入宫十年,如今也才有这样的机会。虽然我知道太过出风头会引来暗箭,但我仍希望赌一把。”
“赌一把皇上的良心,和那些别有用心人的胆量。”
顾瑾皱了皱眉,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担忧:“姑姑,前几天的教训还不够吗?我们不应该再次轻易试探未知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