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清宁又开始迷茫,南楼和谢断孽是谁?
哦,她好像认识……
面前的男人,她好像也认识。
但是究竟是谁呢?
清宁眨了眨水润的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她呜咽了一声:“疼……”
身上的人明显怔了一下,桎梏她的双手也放松了力道。
得到了机会的清宁立刻收起了可怜巴巴的模样,一把推开他就要翻身下塌逃跑。
可惜,她还没迈出第一步,就被司狩揪着衣领抓了回来。
再次被按倒在塌上——这次是脸朝下了——的清宁听见那人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喝药。”
商人识时务的本性让清宁一下子清楚了局势:“我喝,别打我。”
司狩无话可说。
他把药碗往清宁面前一放,往后靠在太师椅椅背上,无声看着她,看她还能整什么幺蛾子。
只不过,这一次清宁倒是意外的乖觉,捧起碗一口气就喝完了药。
随后被苦得皱着脸,雾蒙蒙的眼睛委屈地看着他,道:“好苦啊,阿娘,有没有薄荷糖?”
司狩沉默了一会儿,试图与她沟通:“没有糖,但有薄荷。”
清宁软绵绵地趴在塌上:“阿娘,我想养一只白狐。”
“哦,”司狩顿了顿,“但我不是你阿娘。”
然而神志不清的清宁根本没理他,自顾自嘀咕道:“那些怪物好可怕哦,像鬼片里面的怪物,我被杀了好多次,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