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懿的电话打过去没多久后，几辆车就停到了李先生的楼下。
哐哐哐一群人，把李先生跟李先生的母亲接走。
疾控中心的一位职员找到了宁懿。
“宁先生，厉害啊，又让你碰上这种事。”
宁懿不是铁城人，他早年跑船还债，还完巨债后自觉看破红尘，所以自己给自己出家，当了个道士。
因为铁城风景和空气比较好，他这里云游了几年，平日里接些本地人的活儿，经常会遇见各种情况：有把吵架吵不过当作鬼上身的，有把怪病当作中邪的，有把丢东西失窃当作闹鬼的……
《走近科学》剧组跟着他，起码能多拍十几集。
宁懿也心善，每次遇见这种情况都会直接帮他们打电话。所以几年下来，附近的居委会、派出所、医院之类的公共机构，都认识宁懿。
疾控中心不是第一次接到他的电话，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职员叼着一根烟，又向他递来一根。
宁懿摆了摆手，“出家人不抽烟。”
“你是真道士？你这不还没领证吗？”
“无量天尊，真道假道不在于一个证书。心地清净向善，谁都可以是我道中人。”
职员猛抽一口，“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想，我们的工作就轻松多了。”
“那到底是什么情况？”宁懿好奇地指了指旁边的救护车，明显是在问李先生母亲的事情。
那浑身血管蠕动的情况不像是寻常的病……甚至不像是一种病，倒真的像是邪祟。
职员摆了摆手，明显不愿意多说，只是回了一句：“总之你自己小心，戴上口罩。过不了几天，我们就有公告了。”
又戴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