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师兄,”有人过来跟萧让敬酒,“好久不见。虽然都在北京,但要聚一次真不容易。”
萧让起身,跟对方碰杯:“回北京后,有空出来喝酒。”
“师兄还在金诚所?”
“是。”
“以师兄你的能力、人脉,出来自立门户,不会比在金诚挣得少。”
校友们都知道萧让的爷爷是已退检察长,人虽然退了,但人脉还在。
萧让谦虚笑笑:“大所有大所的好。小所要单打独斗,我这人比较懒。”
对方看向宁稚:“这位是?”
“宁稚,我在金诚所的同事。”
宁稚对那人笑了下,那人跟她碰了下杯,又去找其他校友寒暄。
宁稚小声问萧让:“这人是谁啊?”
萧让冷笑了下:“君天的合伙人。”
“我怎么觉得你俩之间的氛围,有点说不上来的……微妙。”
萧让笑着轻抿一口红酒:“准确来说,是——敌意。”
“对对!”
萧让凑到宁稚耳边,轻声:“他爷爷以前在我爷爷手下做事。他呢,从小到大成绩都被我压一头,能不恨我么?”
“这设定怎么那么耳熟?”
“什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