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一下班就走了,自己打车回去,没坐萧让的车。
她现在真的很不想看见他。
刚进家门,他就打电话过来了:“我下班了,你在哪儿?”
宁稚把门关上,说:“我回家了。你下班过来找我,我们谈谈。”
“怎么没等我一起走?”
宁稚没再说什么,把电话挂了。
她内心彷徨,却又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样,按平时的习惯默默做着一切。
热菜、吃饭、收衣服、叠衣服、去洗澡。
洗好澡出来,萧让坐在主卧的贵妃椅上。
看到她只穿着浴袍出来,他眸光一沉,上前来抱住她,唇往她颈窝间凑去。
他呼吸急重,低声喃喃:“咱们好些天没在一起了。”
宁稚身子本能地往后仰,躲避他的吻。
吻从她脖颈间,一路来到领口。
浴袍领口松垮垮的,被他一亲,露出半边酥胸。
宁稚羞耻,拉了拉领口,低吼道:“你别碰我!”
他回过神,放开她:“怎么了?”
宁稚红着眼睛看他:“我问你——你有没有想过和我结婚?”
萧让一噎:“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