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姑娘,你父亲有一本账簿,你可曾见过?”
宴轻开门见山,这些天,他的人把温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就差掘地三尺了,还是没找到皇上说的那本账簿。
温昭昭摇了摇头,她假装十分艰难的开口:“大人应该知道我虽是嫡女,但因为自幼母亲走的早,我和父亲的关系很冷淡。”
宴轻也同样问过了温染染,温染染一无所知。
看样子,账簿要么还在温府,要么已经被黑衣人得手拿走了。
宴轻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准备离开。
温昭昭却叫住了他。
“大人,我能问问我们温府到底因何才遭受的惨事吗?”
温昭昭眼神真诚地看着宴轻,她是昏睡了三天,但是今天一天总看到有官差在他们府里到处翻箱倒柜。
温昭昭不禁暗想。
“不会是他那个偏心到南天门的老父亲造反了?或者是贪污,被人背刺?还有刚刚说的账簿,对了,她父亲是户部侍郎,管钱的,肯定贪污没跑了。”
“此事兹事体大,还尚未有定论,恕我不能奉告,天色已晚,姑娘还是早些歇息吧。”
他说完一把拿过碧禾手里的大氅,顶着风雪走了。
温昭昭站了很久,她明天得去问问江宛白(以后温染染都叫江宛白。)
她们温府后来怎么了。
只是还没等的及她去问,第二日一早宫里就来了圣旨。
温昭昭和江宛白两个伤残人士再一次的被抬了出来,跪在冰天雪地里听圣恩。
来宣旨的太监见所有人都到齐了,开始宣读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