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挑了挑眉,沉默的走向了净房。
很快他洗完了,浑身带着湿漉漉的潮气走了出来。
他走到了温昭昭的身边,顺势拿起了她那只受伤的手。
丑陋的痂已经脱落,长出的新肉粉粉嫩嫩的。
“还疼吗?”他低声询问。
他的大掌宽厚温热,握着自己还挺舒服的,
不过,温昭昭听了他的话,朝着他翻了个大白眼,“都好了怎么会疼,你是不是傻?”
“是是是,让你受伤我很抱歉,以后不会了。”
宴轻不急不缓的说着这些话。
“傅恒和那个矮冬瓜怎么样了?”
温昭昭还是有些好奇,毕竟这么多天过去了,除了她不能出门,仿佛一切风平浪静。
“傅恒的赃款都被我们找到了。我已经上奏朝廷,这个时候奏折应该已经到盛京了,他的同党基本都被抓了,我怕没有落网的狗急跳墙。”
温昭昭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赃款啊,应该是好多好多的银子。
“很多很多很多赃款吗?”
宴轻点了点头,“是很多。”
“那这些赃款需要上交国库吗?”
宴轻:“按理说是这样。”
“赃款是民脂民膏,不应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吗?交到国库里谁知道被哪个贪官又贪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