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这儿陪着吧。”
陆宴沉以一种慵懒的姿态靠在沙发上,他身形修长,又常年健身,这个动作做起来性张力很足。
对方也识趣儿,没有很逾矩,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几人里面唯独傅清身边没有人,他看向陆宴沉,语气有些沉重:
“秦家最近动荡很大,那个私生子秦谨辛接管了秦家。”
秦家是黑手起家,到秦洪贤才开始洗白,下面的生意很多。
他们这些家族能做到这个位置,多多少少都有涉猎,秦家变了,他们也得以不变应万变。
说到这里,大家的气氛都有些凝重。
“宴沉,你们陆家跟秦家生意上向来不对付,要小心点了。”
谢子烛也难得正经。
秦家孩子多,秦谨辛能在这么多兄弟姐妹里面脱颖而出,定然不是个好相与的。
“嗯,我知道,秦家过几天应该要办酒会宣布继承人了。”
不仅要办,还要办得大,秦谨辛……
不知想到了什么,陆宴沉眼神有些晦暗。
几人待到了很长时间,谢子烛跟魏择谦到最后都迫不及待地拉着人离开了。
陆宴沉看了傅清一眼,清清冷冷,他们这个圈子傅清人如其名,人如清风,是极少不玩的。
“傅清,人总有不尽意的时候,别强求。”陆宴沉叹了一口气。
傅清无奈叹了口气,白色的衬衫更显得人芝兰玉树:“听说前两天你们相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