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沉对陈知意招了招手,陈知意坐到了他腿上,将领带解开放在一边。
“小没良心的,我这都是为了谁?”陆宴沉最近好像喜欢上了打她屁股。
一天总得打上几回。
陈知意没说话,缩在陆宴沉脖子里低声笑了两下。
“放心吧,没我的签字谁都弄不走你。”
陆宴沉霸道惯了,陆母在君合虽有股份,但CEO是陆宴沉。
是走是留,陆宴沉说了算。
“因为我跟你妈翻脸,会不会太不划算?”陈知意头歪过来。
嘴唇离他的喉咙很近,呼出的热气洒在他脖子里,陆宴沉吞咽了一声口水。
“我俩这么多年吵习惯了。”再出口声音有些沙哑。
保姆已经把地面收拾妥当离开了,陆宴沉起身,让陈知意的双腿环着他的腰,一步步走上楼梯。
随后将她压在了楼梯栏杆处。
“我梦里好几次我们就在这里,你声儿特好听,腰特软。”
他在这种事情上向来是个混不吝的。
嘴上也没个把门儿。
陈知意耳尖红得要滴血,挣脱着就要下来:“不行,这里太危险了。”
下面就是客厅,离地有五米高,她有点恐高。
“那你看我就好。”陆宴沉拉着陈知意的手解开皮带,一声卡扣的声音拉高了暧昧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