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沉等了三天,陈知意在家待了三天。
她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信息。
陆宴沉烦躁打开手机,在群里发了一句:“今天晚上老地方。”
谢子烛原本还想再喊几个陪酒的,被傅清给制止了。
“你要是还想看到明天的太阳,最好不要那么做。”
谢子烛无所谓地笑了笑:“你们就是杞人忧天,沉哥什么人啊?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就跟陈知意分个手吗?还能遁入空门不成?”
说话间陆宴沉已经来了。
黑色的大衣让整个人气质阴冷了许多。
坐在沙发上二话不说,直接端起一杯酒喝了。
魏择谦看了他一眼,犹豫道:“沉哥,网上关于陈知意的发酵得这么厉害,你真不去管管?”
也就谢子烛那个心大的看不出来,陈知意在沉哥心里跟其他人是不同的。
“管什么?跟我有关系?”陆宴沉冷笑一声,像是自嘲。
她不是要强吗?那就自己去解决。
“那你今天约我们出来是干吗?”傅清开口道。
“没事儿就不能出来喝酒了吗?”
“……”
陆宴沉喝得急,酒量在他们中间也不是最好的,到最后陆宴沉开始变得浑浑噩噩的,傅清要把他手中的酒杯夺过来,谁知他变本加厉,直接抱起酒瓶开始吹。
“阿沉你醉了。”傅清看了谢子烛和魏择谦一眼,示意他们帮忙把酒瓶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