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螺酮炔雌醇片。
他是医生,知道这是什么。
谢逍神色倏地顿了一下,眼神空洞地盯着铝箔,整个人怔住。
明明还没有……她为什么。
为什么要吃避孕药。
谢逍默默将药片铝箔重新放回去。
又看了一眼凌乱的neverfull,长吁出一口气。
强迫症犯了。
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谢逍紧皱的眉头始终不曾放松。
这个药副作用不少,最常见的是头晕、恶心,呕吐,长期服用容易引发低血压或者高血压。
毕竟他不是学药学的,具体的也记不住那么多。
谢逍滑开手机,点开搜索引擎,光标一闪一闪的。
忽然,心念一动。
他关掉界面,切到通话记录那一栏,选中一个电话,拨通。
短暂响铃。
谢逍直截了当:“柴律,下午见个面。”
他声音平静,不带任何情绪,看似和寻常的通话没有任何差别。
电话那头,有短暂的停顿,柴乐语气中有一丝难以置信,“我人在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