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随意逛了一圈,盘算着时间差不多,林眠敲门。
里头说话声有片刻中断,随后,脚步声渐近。
谢逍开门,接过她手里的果盘,随手放在桌上,顺手搭上她的肩,“走吧。”
裴伯渔起身穿外套,若有所思看谢逍一眼,嘱咐林眠:“工作没有做完的时候,闲下来回家看看。”
他又说:“身体要紧。”
“您放心,我记得!”林眠抓紧应下,没再多话。
趣可多年练就的察言观色。
谢总脸上表情不太自然,裴教授有意无意瞄着谢逍的左手臂,八成刚争吵过。
让她回避,怕也是顾忌伤及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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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饭店出来,差不多将近晚上8点半。
车子先送裴伯渔去瑞金医院。
医生从不考虑早晚,只关注病情。
能这个时间把裴伯渔薅去医院,瑞金耳鼻喉主任交情匪浅。
车行到半路,裴伯渔接到助理电话,说各路人马尽数在医院门口候着了。
他转头交代谢逍:“我明天晚上有台鼻窦,后天复旦耳鼻喉安排了两个疑难会诊,中午一台鼻颅底。”
“你手臂这样就别去会场丢人,会议结束我直接从医院走,不用送我。”
谢逍面上一窘,清了清嗓,“下午几点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