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手边满地利群烟头,捏扁的空烟盒,宣泄着他满腔愤懑。
最荒唐的浪漫与忠诚,是执迷不悟。
凌晨静谧,微醺上头,容易让人想起那些错过的风景和爱过的人。
清醒的午夜,比失眠更难熬。
回忆像隐晦的蝮蛇,在灵魂与欲望间游移穿梭,留下冰冷黏腻的不甘。
抽完最后一支烟,江寒嘴里苦喇喇的,拉开冰箱,还剩半瓶白啤,他一饮而尽。
手机短信响。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消息,是一串数字。
电话号码?
他没有温慈好友,犹豫片刻,对照号码拨过去。
通话音在深夜尤为刺耳。
心脏像让人紧攥,一股濒死的窒息快感冲抵大脑,他不由抬了抬后腰,喉结滚动。
嘟嘟。嘟嘟。
通话被挂断。
江寒确认号码再拨。
那种熟悉的贲张刺激再度袭来。
“喂。”
耳熟的声音灌入鼓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