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飞腹部全是肌肉,花容的手一放上去,他就绷紧了腰腹,硬邦邦的,那道疤痕也变得硌手起来。
“长新肉的时候伤口会很痒,你能忍住不挠吗?”
长新肉的时候是伤口恢复最难熬的时候。
花容经历过,比一般人的感受更深。
江云飞也想到这一点,反问:“你当时忍住了吗?”
“没有,”花容摇头,“我的意志力没有那么强,那时大夫把我的手绑起来了,我实在痒的受不了,就会在地上蹭。”
花容向来是不愿意提那些旧事的,但这次醒来后,她很想多跟江云飞说说话。
江云飞沉默了会儿说:“长新肉的时候确实很痒,我会做些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如果没事可做,我会想你。”
花容没想到江云飞会这样回答,愣了一下,而后和他贴的更紧,低低的问:“夫君都是如何想我的?”
说这话时,花容就贴着江云飞的喉结,唇瓣会扫过江云飞的喉咙,呼吸也都会喷在他的颈侧。
诱惑的意味很明显。
江云飞没了声音,呼吸沉了两分,眼眸在黑暗中变得灼热。
“夫君,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我想现在就做你的妻。”
这次昏迷没有吓到江云飞,但吓到了花容。
她怕她撑不到去夷州和江云飞拜天地,她怕那时她病入膏肓,狼狈憔悴,叫人一看就生厌。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她想放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