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的是中文，我听得懂啊。”
“你这裙子...”
程紫又在镜子前转了半圈，“我这裙子很漂亮，我很喜欢。”
说完进了更衣室。
小助理气得想骂人，可程紫这傲慢的态度让她有点无可奈何，只得去找章青青了。
“你给她加钱，我就要那条裙子了，双倍不行就三倍，烦死了！”章青青随意地翻动手上杂志，觉得这小助理太死脑筋了。
“可是...”
“可是什么？如果连这点能力都没有，你就别跟着我了，你应该清楚明天那场合对我的重要性。”
“那...我再去试试吧，那女同志非常没素质，怕是不好沟通。”
章青青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挥挥手。
唐一付钱的速度很快，生怕程紫被人欺负了。
“走吧，下一家。”
“嗯。”
营业员把裙子拿去打包，结果被助理抢了...
程紫：？？？
唐一快走几步，上前就想拽人，“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这裙子我们付过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