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难免有人眼热嫉妒,多少还是会被人喷炫富的,若是拿出一些来做公益事业,在很大程度上是可以享受“免喷权”待遇,即便被人喷了也会有更多的拥趸者与之对喷。
正好在这个时候,已经下班的田嘉奕沐浴出来,从楼上来到了客厅。
方鸿看到美女助理款步姗姗走来,旋即说道:“我打算拿出个人账户每年盈利的10%用来做公益事业,你觉得做什么比较好呢?帮我想想参谋参谋。”
闻言,田嘉奕不假思索道:“贫困生的教育扶持。”
方鸿托着下颚不禁点点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钱得真正送到贫困生的手里。很多时候,扶持贫困生都扶到了不缺钱的人手里。”
田嘉奕若有所思道:“这个问题所存在的漏洞确实是很难解决,因为你没法确定递交上来的申请是否为真实情况,实际情况肯定是有不缺钱的人冒用贫困生的名额,扶贫助学助到了有钱人手里了,但你不可能一个一个去核实,那样得需要一个庞大的机构,巨大的管理成本投入反而会超过那些冒用名额的占比。”
方鸿想了想旋即说道:“不不,用金融的思维来解决这个问题,我看可以这么来玩儿,比如一个贫困生我们扶持他提供一笔助学金,但是要设置个特殊条件,如果他将来毕业走上社会能有一个体面的工作和不菲的收入,用在他身上的那笔助学金将体现为他的负债,需要归还这笔助学金还得按当期央行基准利率偿本付息,这笔归还的资金再用到下一个贫困声的扶持。”
田嘉奕听到他这方案也是倍感诧异,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操作。
方鸿显然没有说完,他继续说道:“如果该学生走上社会了混的很糟糕,一直没能混出来,资助他的那笔助学金就免除他的归还义务,但混出人样来了还是得还。这样一来,就算是存在一些非贫困家庭的学生托关系冒名顶替的人也捞不到好处,如果他后面返贫了或甘愿好日子不过去过苦日子,我也认了,否则即便吃进去的还得给我吐出来。”
田嘉奕不禁愣了愣,这个点子的角度倒是蛮刁钻的。
贫困生要是通过教育改变命运,这笔钱算不得什么,更何况混不出来的时候这笔钱不用你归还,债务直接原地消失,只有混出来了这笔债务才会存在并且要归还。
严格来讲也不算是债务消失,而是保留追索权,但是追索权有一个前置条件,就是债务人得混出来,如果是在底层,那么就不会触发追索权条件。
这个方案对于一些冒用名额、虚报拿到助学金的人能起到很好的限制。
角度刁钻的地方就在于如果这希人愿意过着跟底层人一样的生活、一样的职业、一样的收入,为了坑一笔助学金愿意过底层的苦日子,方鸿也心甘情愿的认了。
但肯定没人会愿意过苦日子,可以预见的是这么一来,那些非困家庭就不会惦记这钱了,因为以后是要还的,还得算利息呢。
从小学到大学应届毕业十六年的时间,哪怕是按央行基准利率来计算,利息其实也不少了。
片刻后,田嘉奕不禁问道:“可是,怎么样才算是混出来了呢?你这个说法很模糊……”
方鸿笑呵呵地说道:“这还不简单?这太简单了,就一条标准即可,两个字:孩子。”
田嘉奕愕然道:“蛤?孩子?”
方鸿点头笑道:“能混出名堂来,至少得结婚吧?结婚了得有孩子吧?不然你怎么算是活出个名堂来?能找关系抢贫困生助学金资源的人,家庭条件一般不会差,是必定会结婚要孩子的,退一万步讲,他愿意为了搞我这笔助学金选择不结婚、选择绝后,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我认,我心甘情愿的认,我给他竖大拇指,牛笔。”
田嘉奕说道:“可是,即便是穷人,即便是经济条件差,也是会生孩子的呀。”
方鸿淡淡地说道:“那简单,助学金偿本付息呗,作为一个成年人,在明知到自己能力有限的情况下还要执意如此,那就该为自己的选择埋单,我替你埋单了一次,但不会再埋单一次,你既然执意要走,那就多一笔负债咬牙还钱就是。”
一个扎心的事实就是,十年后很多人连结婚都结不起,能够奉子成婚的都算是胜过绝大多数年轻人了。
也许存在高质量的单身者,但社会的大多数一定是经济条件的原因被迫单身。
敢结婚生孩子,那肯定会有房子和车子,孩子可以说是能衡量一个成年人的经济条件的关键核心指标。
因为以后的年轻人生孩子可不像老一辈那样只是添加一个碗、一双筷子多个人吃饭那么简单,必定是要经过各种衡量才决定要不要孩子,尤其是经济条件。
所以,用是否有孩子来作为指标衡量,简单而高效。
因为孩子会间接捆绑很多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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