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璟沉下了眉眼,猜到了她话里的内容,沉眼,立刻叫了外头的卫兵。
“小方,去查二等车厢,看谁藐视军规,在做白日宣淫的事,查到了,记过,让他给我立刻掉头回邱宁找副队领罚。”
门口响亮回应,“是。”
“慢着,但如果没有,也回来报我。总有人要为造谣军官付出点代价。”军威下,语气森森,目光垂垂下落,看着白舒童。
白舒童吞咽了下口水,皱了眉,“我没有乱说,我亲眼所见。”
“亲眼见?你也不怕长针眼。”
“我......”
说正经的,扯针眼做什么。
“反正,我是不小心看到的,又不是在那里故意看的。”她站了起来,觉得被逼慑得有些难受,想出去透透气。
结果,刚站起来,一个火车换轨,白舒童踉跄了两步,就撞进了他臂弯里。
他移眼,嘲笑问,“怎么,女学生也对空军军官感兴趣。”
白舒童赶紧连连后退,手支撑着站起,摸到了他制服下的板实,白色围巾下的脸微微涨红,实在对他的风流言语不喜,“是,又怎么了。军官怕?”
“但你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
第一次见这样的女学生,顾承璟看她是明明说着确信的话,而眼边已经红,手还微颤,扶起了她,“倒是违心,也大言不惭。刚刚的太太,只是叫着走走过场,打发孙宁,别当真了,女学生。”
他爽朗而笑,没再计较她的莽撞言语,知道女孩子实际脸皮薄,就将目光放回了报纸上。
也道歉,“刚刚说你身上的荔枝香,是褒义。并没有拿你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