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时彦轻声回应了一下,对这个人的印象并不深刻。
上一次去边境那户人家时人很多,除了谈生意的几个人,还有一群一直没说话的人。
这个人就是其中一个从头到尾没说过话,一直微笑点头。
时彦只记得他们临走的时候这个人走出来送了他们一段路,全程也一句话没说。
发现时彦对自己的印象不深刻,这个人马上介绍起来自己。
“你看!我都忘记自我介绍了!
您叫我痦子就行!”
“痦子?”
时彦迟疑地看着他们的脸,干干净净,除了眼角下有点晒斑,其他地方都干干净净。
痦子笑呵呵地指着自己左眉上的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伤疤。
“我小时候这里有颗长毛的大痦子,所以大家都这样叫我。
那时候穷,家里也不在意我脸上有这么个东西。
十几岁的时候吧,我和朋友喝醉了,直接拿刀给挖出来扔了!
当时我就疼得晕过去了,醒来一看,一枕头都是血!”
时彦笑了笑:“那你确实是个狠人。”
痦子赶紧摆摆手。
“哎呦,时先生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都是粗人,怎么能和你们比呀!”
发现时彦的眼睛一直停留在这块一人高的原石上,痦子马上又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