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柳耀光抓了起来,重新关到屋子里。
这一次门外多了很多看守,连窗户外面都站了人,他不会再给我机会逃出去。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的眼睛开始模糊,耳边忽然响起了轰隆隆的噪声,手脚控制不住的发抖,几乎要喘不过气。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但身体上极致的痛苦,正在折磨我的神经。
胸口仿佛撕裂一般,铺天盖地的恐惧感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面,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安全。
一夜未眠,直到第二日柳耀光打开门,才发现蹲坐在角落里的我。
我身上还是昨夜淋湿的那套衣服,经过一夜,已经有些干了,散发着某种潮湿的腥味,头发也乱糟糟贴着头皮,整个人狼狈又可怜。
“文舒?你就这样呆了一夜?”柳耀光没想到我竟然就这样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在房间坐了一夜。
他忙伸手,想要探探我的温度。
我惊恐地躲开他伸来的手,不敢让他触碰。
看见我的避退,柳耀光脸上担忧的表情滞住,眸中带着些许的受伤和郁色,再次强势地伸出手。
我此刻退无可退,只能让他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微凉的指尖触到我肌肤时,我没忍住抖了一下,仿佛被一条蛇缠上,感到滑腻恶心。
有些烫,竟然发烧了。
他站了起来,忙叫来人给我洗漱换衣,又派人去请大夫给我看病。
我十分抗拒这一切,不让任何人靠近我。
“文舒,就算你生气,也不要糟践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