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傅司言从二楼下来。
刘姨跟在他的身后念叨:“少爷啊,你怎么会喝得那么醉,回来的时候我都吓了一跳,现在好点了没有?”
昨晚上傅司言是凌晨回来的,一回来就叫醒她,让她煮碗醒酒汤。
刘姨还没睡醒呢,一听这话还以为他是又应酬了,喝坏了胃,一边做一边念叨,等醒酒汤一端出来,就看见傅司言倒在了沙发上。
她慌得锅都差点掉在地上,过去一摸,额头滚烫滚烫的。
后来,她又煮了点退烧的药给傅司言灌下去,才算完事儿。
刘姨其实不知道,昨晚上傅司言是累得昏过去了,药效太强,直接给他吸干了。
不过经过一晚上的休息,男人已经看不出一点虚弱了,他在沙发上坐下来,打开手机看最新的财经报道。
“我没事了,刘姨,你不用担心。”
“是吗?”刘姨不太放心,跑去厨房继续给他熬退烧药。
没多久,一辆帕萨特停在了老宅门口。
后车门打开,一根棕色的拐杖点在地上,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就走了下来,他今天穿了一套亮白色的西装,浅白的马甲套在里面,领带是粉色的,衬得十分地亮眼。
对此,傅司言只是懒懒地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傅南城拄着拐杖穿过前院,走进了屋,看了傅司言一眼,眯起了招人的桃花眼,“小言,怎么回来了?”
傅司言收起手机,“有空就回来了,小叔好啊。”
尽管知道双方都不喜欢对方,但该给的面子还得给。
“刘姨,给小叔泡杯茶。”傅司言吩咐。
傅南城呵呵一笑,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目光扫过他脖子上的红点,还有身上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笑了笑,“小言这是昨晚宿在哪个温柔乡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