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南城?”男人低沉的嗓音,好像在酝酿一场风暴。
齐飞说,“是的,她一早就去了南城,听说是去入职。我问了南城那边信得过的朋友,他说看见是杜州亲自下来接她的,直奔了傅董的办公室,应该是去入职的不假了。”
“傅总,时总监是真的要去南城了吗?”
公司的员工有异心,被挖走、想跳槽,这样的事情不少,但还是头一次像时念这样的,能从傅氏离开,转头就进了南城集团。
不如说,她是真的胆子大。
二十多年来,这样的例子还是头一起。
齐飞也为她捏了一把汗,“傅总,这件事情或许还有什么原因,我等会儿先问问时总监,看是怎么一回事儿吧?”
傅司言忽然低声笑了笑,“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要问?”
先是搬了家,再是辞职,转头就进了傅南城的公司。
原来她早就打好了主意!
想要离开他!
计划还安排得那么详尽,也真是为难她费了功夫了!
傅司言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有股火窜起来,想发泄,却空落落的,不上不下的让他一个劲难受。
没有多待,他直接下了楼,开车回了公司。
另一边。
站在办公桌前,时念有些拘谨,喊了一声傅总。
坐在桌后的男人今天穿着一套黑色西装,浅灰色马甲,袖口干净利落,举手投足间透着优雅劲,旁边放着的,是他随身的拐杖。
因为这几天临安一直在下雨,男人的腿时不时会痛。